“唔...”
墨丝与银发柔顺地铺满枕头,少女蜷缩着身,脸颊透着淡粉色的红晕,嘴唇却微微抿紧,似乎还沉浸在昨晚那场令人疯狂的欢愉当中。
她闭着眼睛,睫毛轻颤,长而卷翘的眼帘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忽闪,又如黑夜里迷路的孩童,让人心疼而怜惜。
窗外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床上,金灿灿的光亮晃得人眼花。
诗画雨睁开双眸,眼神复杂地看着天花板上奢华而繁复的水晶吊灯,微微吐出一口浊气...
又是一夜疯狂。
但比起那晚,双方这次仿佛都心照不宣,只顾满足对方,满足自己,相合传情...
“别闹。”
打掉酥玉耳垂上偷偷作乱的小手,少女转脸,看向早已醒来却还在装睡的白霓裳。
我一转头就闭眼,当我不知道吗...
“大小姐,已经早上了。”
少女轻声,想要挪动失去知觉的手臂,但徒劳无功,昨夜那位在自己身上疯狂扭动身躯,巴不得一刻都不肯松开香吻的冷艳大小姐似乎并不打算放弃假寐,从自己的臂弯处脱离。
“大小姐...”
思索片刻,少女将香怀贴近,另一只手则恶作剧似的攀过那段细软奶香的腰肢,轻轻往怀中送,语气带着天真的疑惑,“好奇怪,难道我的错觉吗...”
鲜红欲滴的唇瓣触及微微颤动的睫羽,手中纤腰软香如玉,灼热的娇躯好似数十个暖宝宝一齐发力,烫成了一个大火炉。
鼻尖探入发丝。
好香。
软浪般雪白的银丝绕着迷人香气,少女记得昨晚,白霓裳就是用这个,一边傻傻嗔笑,一边卷起发丝挑逗着她敏感的两点...
“不过细细一看,大小姐的睡脸真的好可爱,嗯,像是只喜欢撒娇的布偶猫,乖巧又粘人,可惜...”
话语停在这里,少女忽而闭上了嘴。
她在等,等对方先耐不住好奇,睁眼一探究竟,然而白霓裳也在等,等少女在自己忍不住之前放弃。
所谓0与1的博弈。
就是从这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细节中探明出来的...
“看够了吗,”还是白霓裳脸皮薄,率先忍不住开眼,一对冰蓝冷眸凝视上黑瞳,“不就摸你两下耳朵,还在给我得寸进尺。”
“不,大小姐误会了,因为大小姐生得实在太好看了,不禁使我想从清晨看到傍晚,黑夜赏至黎明...”
少女平静地说起情话,脸不红心不跳。
粉嫩的舌尖沾起一缕雪发,颇具色气地展示在那对湛蓝眼眸之前,随后当面含入口中,挤压腔壁,反复咀嚼。
没有味道,但胜似美酒佳酿,甜腻而诱人,勾引着人想要品味更多。
她这一举动像是在宣誓主权,又像是回味昨夜一刻春宵,暧昧不已。
诗画雨是故意这么做的,就是为了让对方高贵且不受任何人侵犯的自尊心焦急。
一着急,什么破绽便都暴露出来了...
“说了这么多次,叫我主人!”
白霓裳银牙暗咬,一点受不得她人的言语刺激。
雪白娇小的乳鸽轻微浮动,紧贴着少女光滑的胸前,原来身上那件挡不住任何肌肤的极小比基尼胸衣早不知去向,大概在过程中嫌麻烦,撇到什么犄角旮旯去了吧。
“记住!昨晚的事情,不许你告诉任何人!否则,否则,否则我...我...我...咕呜,我一定会杀了你!一定!绝对!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死你!”
白霓裳俏脸微红,说着啊呜一口,咬上少女裸.露在外的粉肩,力道很轻,但仍留下一个淡粉色的牙印。
“昨晚的事?”
“明知故问!”
白霓裳冷声娇喝,心中对少女装傻的本事又认知到了一分。
既好色又贪财,体力还这么好!
若不是有把柄在我手,昨晚到底谁胜谁负,鹿死谁手,还真难说。
“小诗明白了,主人。”
“知道就好,所以现在,亲我。”
诗画雨:“?????”
您老人家亲上瘾了是吧?
昨晚这么伺候你还不够?
大早上的欲望高涨啊您?
一连心中三问,诗画雨就好像那个被魅魔疯狂榨取的大冤种,无时无刻都要向饿肚子的主子献上美味的公粮。
“没听到吗,我让你亲我,笨狗。”
白霓裳咬着下唇,冷艳的脸蛋瞬间变成诱人的绯色,并作出小娇妻索吻的姿势。
但突然间,她又正色起脸,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
“哼,先提前和你说好,我同你做这些事并不代表我对你有过一丝好感,恰恰相反,我最讨厌你了。”
“那为何要和我做?”少女呆呆的目光与那双湛蓝眼眸齐平。
“...为什么,为什么...”
白霓裳苦恼地皱眉,少女这个问题把她难住了。
半响过后,她才涨红了脸,理直气壮地给出答复:“练习,对,只不过是练习而已!”
“未来我可是替白家稳住大局的关键人物,当然要提前熟悉这种...这种...这种操作...要不然!等到洞房时却不知春色为何物,若被日后的如意郎君知道岂不落了我白霓裳的威风!”
杏眼含羞,白霓裳玉颊微红地把最后一句补上,声音支支吾吾。
“所以,先和下人练习好这些必要的东西,到那时才不会露怯...哼,如此香艳之事却落到了你头上,给我心怀着感激去侍奉啊,你这贱畜。”
“哦~原来如此,大小姐是没有那方面的经验,所以想要和我进行那一方面的...”
少女咬字清晰,语调平静,且停顿地恰到好处,“嗯,练习。”
眼看着面前大小姐的脸越来越红,即将吐出呵斥之词时...
她轻柔覆上那只早就想欺负的香唇,缠绵入骨,舌尖极其轻松就撬开了牙关,推动前来阻拦的软舌,随后交缠、吞食、有节奏的律动...
“笨...笨狗...慢...点...”白霓裳美目一白,唇齿被其牢牢吸住。
“啾...哼嗯?”
少女眉一抬,褪出口中粉舌,“要不,大小姐来?”
彼此双方都是新手中的新手。
唯一区别就是,少女有上一世看本子、看片片所得出的经验,属于理论派。
而对方学习能力很快,基本用过一回便牢记于心,甚至举一反三,则为实践派。
昨晚少女就是在对方强大的学习能力下,最终石乐志,不仅交出去好多关于那方面的知识,最终还沦为其裙下的欢愉鬼。
如此一想。
这白霓裳怕不是又在引诱我,然后趁机偷学我的“独门小妙招”?!
嘶——
这可不行!
本来没有经验的白霓裳就够难对付了,还要被迫当经验宝宝来给她升级,到时候一个吻便结束战斗,那还怎么玩!
不行不行!绝对不行!
养虎为患,杜绝涩涩!
于是,诗画雨蜻蜓点水般在白霓裳的唇角啄了一口,提早结束了这场桃色剧演。
“该起床了,大小姐。”
在对方还在愣神之际,少女掀开被子,抓起床底下的女仆装便套进布满惹眼唇印的香脖...
......
穿完衣服,少女按要求为白霓裳取来了一套主基调为黑色的晚宴小礼服。
虽说是晚礼服,但并不妨碍其当作居家服来穿。
绣有十字架的华美黑纱长裙拖地,细致的黑蕾丝花纹裙摆由一圈一圈的褶边构成。袖口处特意加宽,红黑色锦缎交错,反衬出那对芊芊美玉般娇小的玉手。小腹中央的布料位置则被轻薄柔顺的黑纱材质取代,连接一个又一个几乎透明的棱状图案,顺着而上排列..
白嫩无暇的小肚脐与微隆胸脯暴露出的白腻美肉,就在这抹竖直的神秘黑纱之下时隐若现。
美极了...
少女惊叹白霓裳在穿上这身礼服后竟会如此合适,仿佛与其气质、脸蛋、身材量身定做般惟妙惟肖!
白霓裳坐在梳妆台前,神情已恢复了往日的冷艳,一偏头,闪亮银发散落于尘世间。
“过来帮我梳头。”她说。
“大小姐今天想要个什么发型?”
少女捧着软香柔韧的银发,问道:“还是说叫贴身女仆过来打理...”
“不用麻烦小婉了,你随意就好。”
白霓裳背对着少女,声线有些沉闷,仿佛在为刚刚没有亲到最后而感到不爽。
但由于现自身体质的原因,诗画雨其实并不怎么会打理头发,最多就是简单梳梳头,然后任由黑直长垂荡在腰间。
如硬要说发型的话,那也只会一种——
单马尾。
上一世工作忙,加上各种跑业务、陪客户,根本就没时间去保养头发,索性就用一根皮筋简单绑一个清爽的长马尾,乐得轻松,也省去了剪头的功夫。
这个习惯,她一直保持了十多年,直到查出肺癌,秀发掉光...
“那,我自由发挥了。”
少女淡淡说了一句,目光紧盯住那抹银色不放,思考着最佳对策。
按一般人的审美来讲,单马尾适合较为活力的群体,如战斗女仆小然、侍奉女仆小晓...
但显然,白霓裳自带高贵冷傲的气场,还有那天寒地冻般的冰冷,压根就不匹配单马尾活力满满的风格...
可...
可问题是...
我只会这一种啊!!!
少女抚摸着指间银丝,眉头紧皱,要不...
要不就一侧各一个,白毛双马尾?
就像小雅那样?
少女扶着下巴脑补了一下。
经典的黑色缎带穿插.在雪白发丝之中,双马尾又托出一分小女生独到的俏皮可爱,这下子反差有了,而白霓裳这张美到惨绝人寰的脸蛋,只要不太过分,或是太突兀,基本就能完美适应。
可行。
晚礼服配白毛傲娇大小姐。
就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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